云下山雀

嘭中心

  以嘭恰恰为视角。


   那天,我听见巨石滚下的声音,我害怕地缩在墙角,无法拉住跑出去的弟弟――咚咚锵。

   我透过窗户,看见自已的弟弟挣扎着被带走,不敢出声,直到那些身影渐行渐远后,才从房间跑出。

 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战火的硝烟,巨石底下父母的手裸露在外面,泪水将眼前模糊,我冲上前拉住他们的手,余温在我的手中散去,哭声萦绕着赤红色的天空,仇恨就此种下。

     在漩涡森林里我迷路了,饥饿与干渴包裹着疲倦将我重重地击倒,恍惚中我看见了父母的手,弟弟挣扎着以及幼时欺负过我们的人。

  ‘我好恨啊!我好想让欺负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。’昏迷前,我不甘地想。

     “孩子,醒醒。”

      我睁开眼,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,我警惕地问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白色的东西温和地说:“我是软绵绵,孩子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也许是觉得他很温和不像坏人,也许是我太需要一个可以诉苦的人了,我竟然将家里的遭遇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软绵绵听完我的遭遇,沉默了,接着摸了摸我的头,他收留了我。

     第二天,我跟着软绵绵将食物和一种不知名的药丸分给黄牛菌。这些黄牛菌傻乎乎地说:“谢谢。”他们乐呵呵地玩游戏,吃东西,软绵绵在边上高声说着团结友爱。温柔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温馨。有几个黄牛菌叫我一起过去玩,不一会儿我便和黄牛菌打成一片,我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。就这样过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直到一天夜晚,我梦见了被抓走的弟弟质问我:“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玩?”巨石堆中满身是血的父母嘶吼着:“为什么你不给我们报仇?恨啊!我们好恨啊!”我醒了过来,仇恨也伴随着我的醒来开始生根发芽,我开始思考怎么复仇。

    之后的一天,我在与一个黄牛菌发生争执时,那个黄牛菌突然暴走,一拳打碎了石头,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软绵绵冲了过来,将我与他认识的第二天的不知名的药丸扔进那个黄牛菌嘴中,那个黄牛菌竟然奇迹般平静下来。事后我问软绵绵:“那个药丸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软绵绵说:“那是乖乖丸,可以帮助黄牛菌控制他们自己。”我知道后,一个计划涌上心头。私欲助长着仇恨的生长。

   之后,我不断地和黄牛菌打好关系,并不断地劝阻他们吃下乖乖丸,不少黄牛菌都愿意听我的,或者被我用尾巴攻击着听我的。

   但是大家都知道,总会有一些不听我,也打不服的人,我向他们说:“你们还想过着被黑牛和白牛驱赶,殴打的日子吗?”也许是这句话让他们感到不甘了,我不断地说服。他们不停地在软绵绵的团结友爱与我的话中摇摆不定。

   我有些气,只好先放弃,我气愤地吞下午饭,自言自语地说:“真想将他们像午饭一样吞下,吞,吞!我有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我当着那些不听我的黄牛菌的面,将一只白牛士兵吞下肚子,那些黄牛菌被吓呆了,赶忙向我表明自己的忠心。我看着他们淡淡地想:一只黄牛菌应该可以抵几十只白牛或黑牛,可不能随便吞了。

   当软绵绵发现时,所有的黄牛菌都听我的了,他已无力回天了,他不断地劝说:“嘭恰恰,放下仇恨。”晚了,我心中的仇恨已经长成参天大树,叫嚣着,嘶吼着。

   软绵绵被我关于起来。

 后话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之牛气冲天。

   我才是那个无力回天的人。我败了,我败得彻彻底底,我败在了一群外来者身上,我更是败在了自已的亲弟弟身上。

   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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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要问我为什么咚咚锵明明没出场我却打了咚澎,我只是过来单纯过来水一下的,交个党费,也许会再写点他俩的日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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